酒,尽管此刻酒意驱散得差不多,嗓音仍染着几分浸润过酒液的低醇暗哑。
他放肆的将聂惊荔拽入怀中,目光蕴藏着渴望,说:“嫂嫂大半夜不睡,是专程来勾引我的?”
“谁要勾引你。”聂惊荔被迫贴在他胸膛里,又羞又怒的否认:“我只是来警告你,你要是敢破坏联姻,害我继承不了家业,我要你狗命!”
连生气都很可爱。
裴熠词忍俊不禁,但也不怎么痛快:“原来你是为了继承家业,才把我给甩了?”
他的脑回路,转得比马达还要快。
聂惊荔不想承认:“与这无关,我之前就是单纯想玩玩你而已。”
毕竟,已经让他受那么大的伤了,是不可能用只言片语就弥补得回来的,所以索性心肠狠硬点,让这个错误继续错下去。
“撒谎。”裴熠词生气,指骨重重捏掐着她的下巴,亦或许不再奢求她会爱他,他现在就只想采用强取豪夺的手段。
“你可知,你联错人了。我哥心有所属,何不跟我?”
“跟你有什么用?你都没资格进我爸的名册。”
她惟有跟聂贺尘指定的联姻对象结婚,才能拥有整个聂家的继承权。
“他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哪点不如我哥?”
早知道,就多截胡那老家伙几个项目。
“你哥为长,你为次。联姻的事,轮不到你。”聂惊荔尽可能的说难听些:“反正事已至此,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为次,就不配?”他气到肺部抽疼,将聂惊荔的下巴抬高,目光灼热嗜血:“谁立的破规矩?你信不信,我迟早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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