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凌先生,您嗓子不疼了?”
“啊,哦哦,是啊,就昨日喝了你送的那个老凉茶,挺有奇效的。好了很多。”凌澎急中生智。
聂惊荔不疑有他,轻笑着说:“有效就好。”
通话断开。
她放心的在床上多躺了一会。
直到酒意彻底消散。
她起身找酒店管家退房,顺嘴询问:“昨夜是谁送我来的?”
“一位先生。”酒店管家从容回答。
“长什么样?”
管家早就被特别交代过了,不可能抖出裴熠词,只说:“我也形容不来,只知道他叫……凌澎先生。”
聂惊荔闻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就知道,昨夜真的是镜水月,虚梦一场。
她还在期待什么呢,明明是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为何到头来,放不下的却是自己……
……
意志消沉的回到青芙镇。
看着那老黄历一页又一页的减去,聂惊荔如同被缚了线的木偶,没有自己的情感,也没有自己的灵识。
每天都是呆呆愕愕的重复做着一件事,酿酒,酿酒,酿酒。
或许惟有如此,她才不会去思念裴熠词。
可感情这种东西,越是压制它,它越是要反抗。
导致她又控制不住在日记簿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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