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这些话,经过那些舍人们传来传去,又变得面目全非……
黎若舟出逃的消息,还有那些风言风语自然也传进了龙鱼厅。
这几日来,宗门上下最辛苦的就属龙鱼厅内的史监和舍人们了,几乎都没怎么睡觉,一个个都熬成了兔子眼,红得吓人。
忙乎了这么几天,眼见两日后就是定婚礼的日子,忽然黎若舟跑了,他们死熬死熬的,不都白忙乎了吗?
几个舍人正将箱笼里的摆件擦拭后,放在各处,忽然一个老史监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舍人立马问道:“秦头,天衍宗那少宗主都跑了,我们还拾掇这些干嘛呢?”
那姓秦的史监厉声道:“此事我已经问过司座,司座说照原计划布置。你们都打起精神来!这些问题不是你们操心的,干好各自手边的事!”
“是,是……”那些舍人们一迭声称是,又瞪着发红的眼睛干起了活来。
云浮峰,内史司的楼阁里。
西门坎坎翘着二郎腿坐在一间不甚宽阔的单独房间里。
他捏了一枚红艳多汁的浆果,咬进口里,然后吸溜几口清茶。
这是他发明的新吃法,浆果的鲜嫩和清茶的醇香融合,果香和茶香一起在口腔里交融……
西门坎坎闭着眼,缓慢地咽下去,一脸的享受。
像他这样刚出塔林的挂名内门弟子,能在内史司有间单独的房间,其实也是件很了得的事呢。一般人,可不会有这待遇。
那些管事的老史监们,都知道西门坎坎是段融的人。
段融现在不仅在云浮峰很有份量,更是宗门老祖身边的人,他们想巴结还找不到机会呢,自然对西门坎坎礼敬有加,没少关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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