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脑门上暴起了一道青筋。“什么叫我把他怎么?我进去时,他就没穿衣服。”
“哦,这样啊!”朱彭也不知相信否,反正已经用麻袋将那人套了。
接着,朱彭便扛着麻袋,和段融往下一处地点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两人各自都扛着两口麻袋,跃过了朱澄府邸后院的高墙,而后身形不减地往假山那闪去。
两人离去不久,就陆续有黑影,从夜色中跃入高墙,而且他们的肩头也都扛着麻袋,只见一一个身影消失在了假山那里。
段融和朱彭将他们抓来的人,交给了朱澄后,便再次跃出了后院高墙,身形如鬼魅般,又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色里……
他们回去时,朱澄已经又审了一批人出来。
这是段融计划好的节奏,循环往复,将这条线的蚂蚱,次第打完。他原本设想好的,就是端了太和楼,牵一发而动全身,能拉的全部拉出来……
实际实施时,最重要的其实是隐秘二字,所谓事以密成。
假如当时他们端掉太和楼时,那只信鸽飞了出去,恐怕他们现在的行动,就都要扑空了……
段融和朱彭又扛着麻袋,从蒙蒙亮的天色中,跃过了高墙,两人早已经不记得,这是他们第几次跃过这道墙了。
段融肩头扛着两口麻袋,而朱彭肩头只扛着一口麻袋。
朱彭落地时,脚下一个趔趄,哎哟一声便连麻袋带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摔倒后,朱彭竟直接就势,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更是大汗流淌。
段融瞄了躺着的朱彭一眼,一夜忙碌,连他都有些疲累,更别说真气境的朱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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