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你上一课。”夜景年起身,不急不缓地走到她面前蹲下,抬手轻柔地拨开她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笑得诡异。
“十六年前,朱罗西蜀是敌战国,并无商贩往来,没有一个朱罗国人敢用西蜀的东西,枕梦纱,是禁物。”
闻言,栀星的身躯轻颤,这么说……她真是西蜀人……
夜景年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你可记得,本宫跟你说过,最恨什么人?”
栀星的眸中泛起泪,道:“栀星自幼生活在朱罗国,一直都当自己是朱罗人……”
“朱罗人?”夜景年拉近她,指腹碾磨着她略微发凉的唇瓣,一股令人战栗的压迫感令她几近窒息。
随着他的贴近,鼻尖将要触上,呼吸间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他每每饮酒,都令她心头莫名恐惧。
不是因为醉了,而是她渐渐明白,他会饮酒说明他心情极差。
夜景年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无措的她,嗓音低沉而危险,宛若一把冷寒的冰刃:“可你身上的味道,怎么与那些西蜀蛮夷一样……”
栀星的睫毛都在颤抖,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了些许急促,她咽了咽口水,不敢躲,更是躲不掉。
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翻涌着愤怒、怀疑,还有她看不懂的挣扎。
“燕川说你是西蜀人,本宫不信,原是早就被你蛊惑了心智,愚蠢至今……”
栀星委屈地摇着头,跪在他面前,道:“殿下,栀星对自己的身世并不知情,自小就住在朱罗国,殿下知道的,方才殿下还在金銮殿同父皇说……”
“那是为了留你一条命!”夜景年的凤眸猩红,抬手掐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冰凉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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