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姒溧用手背轻轻一碰脸颊,就疼的龇牙咧嘴:“他明明有脑疾,为何不上当?”
“当然是因为,他只信我。”
柳司君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悠闲的翘起二郎腿:“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行骗的,骗了多少人,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
姒溧眼睛滴溜溜转:“没多久,也就骗了那么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