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带着几分愠怒道:“话都没说清楚,你走什么走?难不成你平日对夏里也是这幅模样?”
匡承瑞望着他,眸色深沉近墨,嗓音里带了几分斥责道:“我夫妇二人之事,与你何干?我妻名讳也不是你可以随意挂在嘴间的,你最好注意分寸。”
陆陵砚连国公爷都敢弄死,又怎会怕匡承瑞,他微挑眉,冷呵一声:“爷打小认识夏里就这么唤她的,你要是瞧不起她当过丫鬟,大可以和离还她自由,你能骗取方家人信任,却不能糊弄我。”
匡承瑞敛眸凛声道:“砚三爷是不是以为你在国公府做的事无人知晓就能高枕无忧了?你若不想身世被戳穿,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管好你那张破嘴。”
陆陵砚白皙的指节凸起,下颌线条紧紧绷着,腮帮子似有微动,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厉声道:“你知道那些东西又怎样?我如今孤家寡人一人,连死都不怕,又岂会在意旁人怎么看我,倒是你来头不小啊,这么隐蔽的事你是如何知晓的?夺嫡之争关键时刻你又是奉了谁的命令到京都来,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娶夏里到底是想图谋什么?”
匡承瑞站在那里,身子微微前倾,眼神如刀,锋利而无情,浑身充斥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他声音低沉道:“我到京都乃是执行公务,圣上尚且没有追责,你有何资格质疑?”
陆陵砚微抬下巴,不甘示弱道:“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你若不去招惹夏里,就算是谋权篡位都跟我无关,但你明摆着对夏里居心不良,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匡承瑞十分厌恶听到他提夏里,好似他是什么脏东西,哪怕是提夏里名讳,都是一种辱没,他背光而立,脸庞隐在阴影中,冷漠道:
“我与娘子自幼定亲,若是她没有此番遭遇,我二人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她归来,我履行婚约,怎么就是居心不良了?还是说,你觉得你能给她幸福?”
陆陵砚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识破心思,他此刻有些茫然,下意识偏头,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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