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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她还担心闹腾太过,会让丫鬟们笑话,如今破罐子破摔,随他去了,用过早食她将府中管事喊到议事厅,先处理府中琐事,然后吩咐巧荷为晚上的宴席做准备。
匡承瑞回到卫所先去处理公务,待手头事宜处理妥当才去找江指挥使,恰好周副使也在,他一进营帐,江指挥使拿着舆图,指了指他下巴,揶揄道:“咱们骁勇善战的匡佥事下巴被猫挠了?”
匡承瑞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一抹柔情,不甚在意道:“不小心被指甲划伤了,无大碍,我娘子酿了些度数很高的霸王醉,想请指挥使和周副使去家中喝酒。”
江指挥使立刻嘴角上扬,朗声道:“有好酒喝哪有不去的道理,果然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了。”
周副使乃是京都官宦人家出身,他官职不低,还未成家,闻言轻笑道:“我今日也有口福了,稍候我们跟你一道走。”
在场几人都是人精,话不需要说出来,就都能明白潜在含义,等下了值三人一道往匡家走,宴席就备在前院,瞧见他们入府,立刻就有小厮通报,丫鬟们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两人上桌,就瞧出这菜是费了心思置办的,不仅有江指挥使爱吃的,还有京都时兴的菜色,周副使也很是高兴。
这边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西院匡玉琳却泣不成声,那曹主簿的长子还以为她是匡承瑞的胞妹,得知她是二房女,连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身就走了。
匡玉琳自觉受到极大侮辱,回来又被崔氏辱骂一通,心中委屈至极,哭的不能自已。
崔盈盈听到哭声扭着腰肢过来瞧热闹,得益于夏里替她请大夫调理身子,不然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有孩子,因此她将这笔账暗暗记在崔氏母女身上,只要她们不好过,她就开心。
崔盈盈站在门口轻飘飘道:“姑母那嘴实在刻薄,妹妹姑娘家脸皮薄,她怎么能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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