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待在你爹那里被他洗脑了吗?你忘了我们家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一切难道都怪我吗?”
她愤怒不已,炒起面前一切的东西就要往透明的隔墙上砸,被一旁的警察极力的制止住。
越知雪恍若脱力,他叹口气,“妈,我没有这么多钱。”
方晚色狠狠的瞪他,“你骗人!”
“你不是跟了个有钱的少爷吗?怎么会没钱?”方晚色的情绪几近崩溃,她无法接受自己真的要蹲大牢,她无法接受自己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她愤怒的吼道:“你去求求他啊,越知雪,反正你就是做……”
索洛伸手夺过越知雪手里的听筒,“好了。”
他拉着越知雪的手就要走,周围的气压低到整个房间没人敢说话。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越知雪站在原地,他看着方晚色已经没了其他情绪,他重新拿起听筒,方晚色的声音再度传来。
“你真的是个白眼狼。”方晚色平静下来,似乎再想还能用什么恶毒的词汇来刺激他。
只是她没想到越知雪完全没有情绪起伏,他安静的看着她。
方晚色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毛。
“你有什么话就说,少做这假惺惺的模样!”
越知雪按着听筒停在耳边,他突然道:“谢谢你生下我。”
“再见。”
——
方晚色进了监狱,由于逃税判了七年,同一时期越家也出了事,越建国不知何时染上了赌瘾,欠了人家赌场高额的赌债,他本来想要把公司卖了还钱,结果林春花死活不乐意,二人起了争执,没能给赌场还钱。
按理来说这种民间财产纠纷很难判刑,不过这个赌场可不一般,是出了名的硬茬,据说背后还搞什么高利贷等灰产。
他们硬是找了个罪名把越建国告了,威胁他还钱,只是越建国实在掏不出那么多钱,被判了刑。
越知雪听到消息的时候,越建国的判决已经下来了,人也从当天就从看守所移交到了监狱。
两个算计了彼此大半辈子的人,最终同时进了监狱。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殊途同归?
欲壑难填
a市一连下了半个月的雪, 等到终于不下雪的时候,已经年关将近。
积雪一点点的融化,漫在从头到尾的街道, 整个城市好似焕然一新,明亮又干净。
alia不喜欢冬天, 索父陪着她去南方度假了,索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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