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靠谱但轻松自由。
阿佑最后出声:“我没意见,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云峰王军和风回卫里,就数阿佑最勤奋,全年无休,何时何地护着云渊和云浅。
只不过,他好像敬业过头了,一股脑地如影随形,寸步不离。在阿佑的字典里,从未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
云渊听完他们的意见,大方一把,“行,从明日起,大家放假两日。”
张渝得寸进尺,“三日!”
“不行。”云渊无情驳回,“两日已是极限,咱还有很多事可做,务必准时回来。”
阿佑和彭子纷纷附和,张渝不敢说二,只好乖乖应下。
用完晚膳,众人各自回房。
云浅一声不吭拿出祛疤膏,掀开他的衣袖,露出触目惊心的长痕。纤细的指尖沾着奶白色的药膏,小心涂抹凹陷的疤痕,打圈揉搓。
云渊看着她认真的模样,语气柔和:“我最近看上了一家山庄,风景挺好,明日我带你去哪儿玩,好吗?”
云浅敷衍答道:“好。”
云渊察觉到云浅的异样,她似有满腹心事,便试探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云浅嘟囔一嘴:“你比神佛还铁打。”
云渊一本正经道:“不铁打怎么做武官?”
云浅睨了他一眼,手上微微用力,扯下他的衣袖,随后起身扑灭烛火:“睡觉。”
绿色床帘垂下,阻挡了所有光芒,眼前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夜中寂静,两人之间隔了条楚河汉界,虽看不清彼此,却听得见彼此的心声。
云渊卷被翻身,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中,“浅浅,生气了?”
云浅嗔怪道:“你要玩命之前,先想想家人好吗?”
“我又没事。”云渊玩笑道:“放心吧,我命硬,玩不死的。”
云渊兼得官场和战场,只要不死都是福,云浅最怕哥哥死了,粉拳不轻不重锤了他肩膀:“玩你个头,我不喜欢你这样。”
见到哥哥的那一刻,她就满腹委屈,幼稚如孩童,她的坚强和铠甲,化作倾诉衷肠的柔情。
“你在战场拼命,官场也要拼命,你是拼爽了,但我不高兴,我一等就是几个月,你知道我多孤单吗?”她噙着泪,委屈痛诉。
云浅滔滔不绝大吐苦水,尽数发泄烦心事:“我是有亲朋好友,可是他们也有自己人啊。我脸皮薄,跟他们不亲,没法掺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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