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吗?”
“好。”
从来没有好与不好做选择,云渊生来就爱她,死了也不变。
云浅依赖地瘫他身上,似是睡了。
云渊无奈把人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云浅忽而翻了个身,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低声喃喃道:“哥哥,别走……”
“你这般拉着我怎么洗漱?听话。”云渊嘴边哄着,双手略微施力,一根一根掰掉云浅的手指,温柔而决绝。
云浅喝得大了,浑身难受,她没力气留住云渊,醉意带她陷入睡眠。
云渊出门离开,下人进房伺候。
另一边,男人躲在净房的角落,气喘吁吁地呼吸。
自慰是每个男人的必经之事,但对于富家子弟来说,并不难以启齿,因为不缺女人、不缺工具,只管享受。
你情我愿地发泄欲望无错,云渊却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因为他敢对妹妹勃起,且只对妹妹勃起。
从蜻蜓点水的那一吻,小弟不争气地硬挺,云渊欲哭无泪,迫切想落荒而逃,可云浅可怜巴巴地哭闹,是他弄哭的。
云渊忍住性冲动,忍得几近崩溃,到底是压着性子哄好妹妹,才偷偷摸摸溜到老地方自慰。
那只带着平安绳的左手,快速而用力地撸动下身,就当做妹妹帮他撸了。
终于射出来了,云渊身上布满薄汗。他用帕子简单清洗自身,换上睡衣走出净房。
云渊唤人:“阿佑。”
“是。”
“那屋子瘦马,皆打发给风回卫,你们随便看着办。”
“大哥……”阿佑不太赞同:“若是老爷和周家知晓了,您要怎么应对?”
那屋子女人一看不像本地人,若是打发到妓院、青楼,迟早要东窗事发的。
湘州严厉打击买卖人口,特别是扬州瘦马。他作为将军,买卖妇女是要受谴责的。那群瘦马皆是祸患,弄死不留活口,是最佳抉择。
转念一想,他的风回卫个个精锐,忠心为他卖命。他作为上级,确实得好好犒劳属下,美人酒肉少不了他们。
既然是周家送给他的,自然任由他处置。云渊毫不顾忌他们,无所谓道:“怎么应对?收多一批啊。”
今夜云渊到侧卧睡,方才差点没忍住,他不敢再冒险第二次了。
天边的云彩被晚秋的阳光染成温暖的金色,清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仿若也为云渊的冠礼送上祝福。
云渊是清河云氏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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