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这样下去怎么成……”
姜文诚连忙放下茶盅,走到溶月跟前焦急地说道:“做女先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再说又是自家人,有何不可?你说你,怎么自己就跑回来了?我那嫡兄若是动怒了该如何是好?”
溶月心里一酸,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微微颤抖:“女先生?我被送去徐府做什么,你心里清楚!有哪个男子会把自己娘子往别的男人……”
溶月流下两行清泪,说不出后面“榻上送”那几个字,姜文诚忙解释道:“这不是权宜之计么,好娘子莫哭。”
溶月低着头嘤嘤低泣着,抬起头盯着姜文诚的双眼,哽咽着控诉:“我在徐府像个暖床丫头似的,徐府的人都瞧出来了,连姑娘的丫鬟都骂我不知廉耻。徐府又不是我要去的,我也从没有攀高枝的心思,如今却成了爬大伯床的不伦下贱之人,你是我的夫君,可曾替我想过我的清誉该如何!”
姜文诚被溶月说得一阵心虚,别过眼去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口中嘟囔着:“不过是旁的人嚼嚼舌根罢了,娘子何必放在心上。反正嫡兄先前就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一回和十回也无甚区别。”
姜文诚不痛不痒的话仿佛点燃了溶月的怒火,她心里的委屈像喷涌而出的洪水,人生头一回动了怒。
她气的使劲推了一下姜文诚,泪水涟涟地高声道:“姜文诚!你们姜家欺人太甚!当初母亲背着我下药,把沾了催情药的簪子给我戴上,诓骗我去给大伯送点心,我们这才……我黎溶月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你们如此作践!”
姜文诚见溶月真的生气了,想上前去抱她,被溶月一把推开,又接着哭道:“母亲说为了救你出来,我也认了,到底也不是我去勾引的大伯,我对你问心无愧。可这还不算,还要把我送到徐府去给大伯当暖床的丫头!我不想去母亲硬是要我去……”
说到此处,溶月已经泣不成声,哭得梨花带雨,娇躯萧索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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