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徐弘川站起身来想把烛火吹灭就走。
他刚踏出一步,停下来想了想,把刚揣进怀里的金创药又拿出来,放在溶月的枕边,然后便吹了烛火离开了。
溶月第二日是被婆母在院子里的骂声吵醒的。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听到隐隐听到婆母尖锐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十分地不悦:“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身,把自己当成这里的祖宗不成?”
“行了行了,溶月这几日辛苦,多睡一会不打紧。”
“太太,少奶奶昨夜睡得晚,奴婢还提醒了一句。”
“睡得那么晚,点蜡烛要多少银子?那蜡烛一百五十文一只呢!蛋不会下一个,败家倒是一个顶俩!”
……
溶月彻底惊醒,突然“腾”地一下坐起身来,瞧窗子外头的阳光,现在至少是辰时了!她居然睡到这个时候!
昨晚的一切渐渐清晰,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突然她瞥见枕边的小药瓶,刚寻思这是什么东西,她拿过一闻,然后便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晚,徐弘川按住她的腿根,拿的就是这个味道的药涂在她腿间的伤处。
溶月的脸一下就红了,那个浑人把她弄的又肿又疼,她还睡过了头,真是气的想把小药瓶摔在地上,可腿心实在酸疼,她咬着下唇还是把那个小药瓶藏在褥子底下。
等到溶月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公婆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她忐忑地来到正房进去,只见公婆同表弟正在堂屋喝茶,见她进去了,婆母嘴一撇,阴阳怪气道:“溶月来了,睡得可香?”
溶月低头福了身子,小声解释道:“母亲,媳妇身子不爽,这才睡过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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