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假意斥责弥儿道:“不许背后议论主子!”弥儿认错,又嬉皮笑脸凑趣:“奴婢这不是私下里和您说么,又没有外人听见,怕什么?”徐皇后也不是真心怪她,只是不想弥儿口无遮拦以后铸成大错,面上还是端着:“宫里头一片墙砖都长着眼睛和耳朵呢,你怎么知道没人听见?”弥儿肃然受教。“此案早成了无头公案了,皇上不想知道真相,谁敢做小动作?”见弥儿听进去自己的话了,徐皇后也不介意多教导一些,复又一抿嘴角,“况且,此事虽然表面上看,最大得利者是林昭仪,但主使者未必是她,孤总觉着里头大有蹊跷。津儿,将你的看法说说看!”“娘娘您看,此事会不会和卫贤妃有关?”津儿边说边将篦子放回梳妆台,又净了手以帕托着果脯,喂到徐皇后嘴边。徐皇后嚼净果脯,方觉着这酸味儿令胃里好受些了,略一沉吟,便目视津儿道:“怎么说?”见徐皇后眼露鼓励之色,津儿也不骄傲,沉稳地说:“卫贤妃之前虽和林昭仪生了嫌隙,但二人同属独孤一党,独孤一党和江贵妃一党斗生斗死多年,结仇已深。更何况,根据线人传递回来的消息,卫贤妃完全不像表面上那般温驯无害。于公于私,卫贤妃都没有理由不帮林昭仪,并顺势踩江贵妃一脚!”徐皇后听后对津儿的进步更加赞赏,心胸开怀了就又有些困意,徐皇后又慵懒的睡去了。哪怕小丫头们悄悄的进来,抬着冰盆将柏木冰箱里的冰加满,徐皇后也不知道。
好梦正酣,弥儿轻轻将徐皇后摇醒,徐皇后眯瞪着眼一瞧,都点灯了,再睡下去夜里该走了困了,便示意弥儿服侍她起身。一个宫女跪坐着托举铜盆,另一个宫女拧干了手巾递给弥儿,再有两个力壮些的嬷嬷在后面托着,以防徐皇后脱力跌倒。弥儿亲自为徐皇后擦拭手脸,谁知那托着铜盆的宫女不知怎的,竟失手摔了铜盆。弥儿循着这失语宫女的目光看去,原来徐皇后的羊水破了,这还了得!弥儿略一怔愣便迅速做出反应,一壁吩咐众人将徐皇后抬往先时预备的产房中,一壁急匆匆出去传唤稳婆、太医。津儿原在饭厅指点宫人摆放碗碟,听见动静就赶紧进来了。二人目光交错,皆已会意,由津儿陪伴徐皇后进产房。弥儿匆匆赶往殿外,嘱咐张裕财亲自往小厨房坐镇,得知张裕财早打发小太监去请皇帝和太医、稳婆了,才放下心来,旋即又去内室取了老参备用,净了手也往产房帮忙了。
皇帝到椒房殿时,徐皇后正在产房里,咬着毛巾按着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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