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先在王府时有那老妖妇拦着,说什么,‘庶子长于嫡子,恐有兄弟倪墙之祸’。我不想令表哥为难,更不愿失去表哥欢心,只能含泪忍辱咽下那一碗碗避子汤。待那贱人入府,接连有孕生下儿子,我才停了汤药,却坏了身子难以有孕。人人都能生,就我不能生!我为表哥咽下多少苦和泪,却只能独守空闺!凭什么,我与表哥一处长大的情分,却只能作妾!”一番歇斯底里地发泄过后,江贵妃只觉得浑身通泰。香草适时递上拧干的手巾,温言安慰:“娘娘如今已有了三公主,可见这么多年苦药汤子没白喝,只要尽心调养,何愁不能诞下皇子!独孤氏姑侄俱成黄土,皇上正值壮年,储君之位仍旧可期!娘娘,再也没人能拦着您啦!”“只是宫中太医说话不尽不实,告诉母亲,改日进宫带个女医生进来吧!”
这才叫“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