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一个不留！

当然，除了为穆紫的实力而震动，更令秦天感到快意的，却是能够见到域外邪族被尽数斩杀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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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得好啊！这帮畜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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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的眼中再次涌出一片血色，神情变得激动了起来，这一幕落到穆紫的眼中，令得她眸光掠过一抹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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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转瞬，一双明眸望向灰衫男子，沉默片刻，她轻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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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或许能为你带来力量，但痛苦也会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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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的女子，秦天的目光泛起些许波动，若是其他不相干的人，说出这话，并不能在秦天的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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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共同经历，穆紫于他，已并非路人，而是成了那件事发生后的两百年来，第一个令秦天真心认可的同伴，尤其是方才的那一场凶险大战，更是令得这种想法深入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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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穆紫的话语，能够透过他早已封锁的心扉，引起他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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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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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秦天竟是坦然地点了点头，然而紧接着，他的语气随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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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仇恨我放不下，也不愿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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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的语气激动起来，或许他知道，偏执的心态可能会造成一些无可挽回的后果，但自从两百年前目睹所有亲友的惨剧，秦天的心在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只剩下铭刻在心灵深处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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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该在那时一同死去，但或许是命运的安排，秦天并未就此消失，如同一个复仇的幽灵，游荡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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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心怀死志，秦天恐怕无法以决绝之心，冲破那一道关隘，破入天至尊的境界，遑论之后百年的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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