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偷偷捏了捏大腿,然后趁机变成跪坐,减轻腿部的负担。
宁清兮疑惑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从未听二弟提起过?”
宁元书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对宁清兮眨眨眼,“我是去喝花酒回来的路上遇到抢劫的,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我怎么好意思惊动家里人,再者因为贺兄,我也并未受伤,自然更没说的必要了。”
宁元书心道,继续问啊,我还可以继续编。
“那他今日怎么会在你的房里?”宁坚可没这么容易信他。
宁元书继续说道:“今日一早荣福出门替我买陈记点心的时候在王府后巷发现了受伤的贺兄。荣福自然认得他,立马回来向我禀告。父亲从小就教导九儿要知恩图报,现在恩人有难,我又怎能见死不救,所以就自作主张把人救了回来。接下来,父亲都知道了。”
宁坚狐疑地看向贺十安,此人除了一开始的问好,直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