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允墨闻言突然低下头盯着自己,她赶紧将后面的话快速地说完。“我是相信你的,真的!我只是想问,为什么其他人吃了没事?是不是只有我们那煲汤里,下了毒啊?”
“不,每份汤里都有异味。”
“是什么异味?我怎么闻不出。”她说着还特意醒了醒鼻子,表示自己的嗅觉一切正常。
“此事可能与相抆有关。”允墨并不回答她关于异味的问题。
他要怎么说,那是一种死亡的味道,而那种味道,没有切实体验过的人,怎会本能地察觉到?
他与她之间,天壤之别。
一听与相抆有关,江娇罗的表情瞬间亮了起来。不过不等她出声,允墨已经吹响了一声手哨,嘹亮的哨声回荡在牢房的狭小空间,引起一道道回音。当然,也引来狱卒的亲切问候。
“老实点呆着,吹啥吹!”
那狱卒用脚踢了踢牢门,没等他踢第二下,他的脚脖子突然一阵剧痛,痛得他当即坐倒在地,抱着脚哀呼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