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清清凉凉的,很快地消除了伤口的红肿和疼痛,也打断了江娇罗本要开口的叫嚷。
“这是什么药水?”
“生肌水。”
“我之前都没有用过哎。”江娇罗低呼,“效果真不错,现在都不觉得疼了,只是麻麻凉凉的。”
你用过了,在你与人家同床共枕的第一个早上,就已经给你抹过了。
但允墨自然不会向她解释这么多,用干净的手帕包扎好伤口,把小瓷瓶往她手里一塞,嘱咐她以后每天早晚涂一次后,便转身打算离开这里。
“你又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