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墨将剑峰压进去一寸,立刻听到她的哀叫声。脆嫩惊惧的泣音让他再度停了手,没有继续向下施压。
“知道痛就立刻滚。”
“你你……你这混蛋,我要让你变太监……啊!”
然而江娇罗恐吓的动作还未开始实行,剑锋就又向下压了一寸。
深达二寸的伤口已经切开颈部动脉,顿时血流如瀑,连地上的泥土都已经被打湿。再这样来一寸,只怕她脖子还没被削断,就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死了。因此,她连忙松开了攥着允墨腰封的左手,改为抵住他持剑的手,想让他将剑收回去。
允墨只静静地看着她哭得眼泪鼻涕稀里哗啦,惨不忍睹的小脸。虽然他未再继续在剑锋上施压,不过也没有收手。冰凉的剑在月色下如一道银白笔直的彩虹,横卧在他与江娇罗之间。
本就已经受伤的身体伤上加伤,如今又大流血,江娇罗只觉得两眼有些发花,看不太清楚身前的男人。渐渐地小手也有些麻木,抓不住他了。她看着他逐渐模糊的身形,张了张小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泣音,然后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允墨在她昏倒时,便收回了剑。细细拭干净软剑之后,他才低头看了一眼仍然血流不止的江娇罗。她此刻非常安静乖巧地躺在被自己鲜血染湿的地面上,一动也不动。持续涌出鲜红血液的伤口,愈发显得她苍白泪湿的小脸娇弱可怜。然而,他却只是重新将软剑扣回腰封里,牵着乌骓离开,并没有再回头。
秋夜晚风沁凉,一两片枯叶盘旋出优雅的弧度,悄悄坠落在地面。
小路上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一群土黑色的野狗。这些野狗只只粗壮如牛犊,此刻它们正摇着尾巴兴奋地围在豆子和昌生僵硬的尸体旁打转,还不时发出一声声清亮的吠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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