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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他还要故意折磨,今天在私宅的温柔、原谅,好像都是为了等到现在。
他的手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啪嗒一声。随后是拉链响起的声音,孟浔这下彻底的红了脸,她捂住了兰濯风的手,像求饶,“三哥,上楼。”
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特别是久别重逢,就像是人们口中所谓的干/柴/烈/火,久旱/逢甘/霖。
她不介意和兰濯风的重逢欢/爱,但只是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在这里。
随时能冒出来的佣人,还有中式装修的肃然,让人觉得好像在神庙里欢愉,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难受,浑身颤栗,不知道是他手法厉害,还是她心有余悸。
“不上楼。”兰濯风和她犟上了:“我忍了一晚上。”
早在软香在怀,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升起了一种邪念。这种邪念,只有在孟浔出现时,才会冒出尖芽,在她羞红了脸时,他已然知道,一发不可收拾。
忍了一晚上?他们一晚上都在私宅,那就是代表他早在那时候就有了想法,他还真能演,表面上正人君子,不急不躁,谁知,背地里居然——
孟浔曾偶尔听闻过,说三少最不重女色,但当她和他每每在深夜缠绵时,见多了他的手法、动作、她觉得世人真会胡说八道。因为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前,他不为人知的这一面,就像是疯狂的野兽、好像随时都能把她拆卸,然后吞咽进去。
就像现在一样,他明知道她羞涩不已,肌肤像是染了腮红,朱唇轻轻的咬合,他还要故意逗她,玄关处上早已有了片片水/渍,他带着她的手往那里/探索,“告诉我,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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