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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不胜酒力,这点他心知肚明。
兰濯风放下酒杯,揽着她的腰,低声道:“那我们回去。”他和孟诚志点了点头,带着孟浔就往门口走去,侍应生穿插在宴会厅内,孟浔任由兰濯风揽着、护着、在人□□错的瞬间,回眸看了眼孟诚志。
他举起酒杯,似乎再说:我等你信。
出来后上了车,为了不让兰濯风察觉到情绪的不对,也怕他多疑,更可能是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她做贼心虚,但以防万一,孟浔决定干脆装醉到底,趴在他的大腿上闭眼假寐,装的很真,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哄着,似乎在安抚她。
“会不会想吐?”他语气很温柔,很关心的问。
孟浔摇头,抱着他的腿,装模作样的昏昏欲睡。
孟浔一路都没有睁眼,车子到了澜山的那条山路,这三年来,她无数次走过这段路,形成了肌肉记忆,闭着眼,凭借着身体的感知都能知道现在拐的弯是哪里。
察觉到快到了,孟浔装作想吐的睁开眼,却没想到他根本不害怕,抱着要吐的她大步走下车。
“你不怕我吐吗?”孟浔被他抱着,装醉却问了心里话。
“吐我身上就好了。”
兰濯风没空去看她,只顾看路,绕过园林穿过鹅卵石的道路,“我不介意。”
面对兰濯风如此的关心,孟浔只能假意去上了个厕所,又喝了佣人送来的暖胃汤,这才迷迷糊糊的说要去洗澡,兰濯风一如既往的伺候着她。也一如既往的在水中翻/滚,气温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升高,浴室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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