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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叔没有下车,用挡板隔绝的暧昧,他是不敢亲眼看的, 不但如此,临近家门前, 他还给管家发了消息,内宅的所有佣人都回避。
谁知道下来会是怎么样的风光?
他在兰濯风身边,就是为他处理掉这些不省心,或者突然发生的事情。
满山无人,清冷月光高悬中式宅院门口,兰濯风抱着孟浔下了车,迈着大步穿过桥往内屋走去。
两旁挂了灯笼,山上能瞥见香山澳的繁华建筑,而底下的人却不知,这里还有个隐居山林的中式别墅。
风吹过令孟浔头又痛了些,闭上眼,此时此刻只想睡觉,只是感官在放大,她感受到他的燥热,还有抱着她走上楼梯时,抬脚落脚的动作。
“来、继续。”他呼吸很重、说完这话,她就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她的手已经被他牵起来,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他带着她的手拉开拉链。
滚烫使她睁开水雾雾的眼睛,眼尾因为醉酒而绯红,她就看着他,居高临下、单膝跪在床边,微长的头发垂下,发梢抵在高挺的鼻骨处,深邃的眼眸就这么赤/裸/裸的盯着她。
酒精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她仿佛置身在酒窖中,神志不清、凭着一腔滚烫的热血,就连现在都要与他争个高低,挣开他的手,她被动化主动。
不够,完全不够,她对他好到,帮他把衬衫都给解/开。
“怎么这么乖?”
兰濯风忍不住,在她/上/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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