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挡剑的萧琝。
“不是……那药引是……”
萧琝脸色一白急着解释。
可谢瑶也在脑中想起了那天种种的不对劲。
黑衣人说给她下的药是必死的药,可她从头到尾也没觉得有哪不舒服,顾长泽为她独身进去交涉,萧琝恰到好处地晕在了要回府的时候。
在东宫的多天,他为何身子好的比顾长泽快,又为何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和顾长泽在危月楼交手。
“如果不是那一天你挡剑,我未必心软,你也未必能以此挟持顾长泽,从他手中拿到药引,对不对?”
萧琝本要继续撒谎,可看着谢瑶眼中的震惊,想起如今在病榻上几乎要死了的顾长泽,他心中涌出几分痛快。
“是!
我不拿到他的药引,他病真好了怎么办?我真看着他和你长长久久吗?”
一阵翻涌的厌恶涌上心头,谢瑶死死瞪着他。
“你真让我恶心。”
萧琝脸色一僵。
“你不过是对顾长泽心软了几分,怎么能为了他这样对我?
我所为难道不是为了你吗?阿瑶,你若早是我的妻,我如今又为何会这样?”
谢瑶已偏过头不再理他,浑身抗拒着再和他说话。
萧琝正要扣住她的肩膀让她看自己,目光落在谢瑶脸上的厌恶,也只能勉强克制住了这冲动。
阿瑶喜欢之前的他,他如今不能这样总强迫她。
顾长泽就要死了,他们之间有很多个日久天长,他会让谢瑶对他改观的。
马车安静下来,余下三日两人再无话,直到马车进了萧家如今驻扎的地方府邸。
那是郾城以北的一座城。
萧琝给她松了绑,却又怕她出去了乱喊,便在谢瑶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一路抱着她入了府。
谢瑶浑身没一点力气,却连头发丝都在抗拒着萧琝的亲近。
跨过门槛,一道柔婉的声音响起。
“大人既然要回来了,那就提前备着饭菜。
大人?”
谢瑶忽然抬起头,看到了一张足和她长了七分像的脸。
乔雁的话说到一半便没了音,浑身僵住。
萧琝更是神色极不自然。
“还不滚下去?”
乔雁脸色一白,到了嘴边的话再不敢说一句,连忙行礼往后面退了。
走出没几步,身后响起一阵嘲笑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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