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后被装进行李箱时。
“就是这样呀,你是我们的家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就是一家人,伊妈理解你以前不敢坦诚,因为这是生活,不是电影,没有上帝视角,你不敢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的爱你,伊妈也怕说太多,会让你多想,太小心翼翼待你,结果这种区别反倒更让你多想。”
余新荷哽咽:“伊妈当然爱你,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失败,你简直是在看低我,你也不用觉得欠我们什么,你小时候,我是想让你跟着我做漆器,因为廷廷不喜欢漆器,但你看起来很喜欢,后来,你伊爸让我别勉强你碰大漆,我还跟他大吵了一架,还是我自己想通了,要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周其均转过身,静静地抱着余新荷。
从心底深处伸出了一只手,握住最柔软的地方,那些他曾经不敢细想的画面,如同潮水淹没了他。
“对不起,伊妈。”
周品权在一旁冷声骂他:“搞得好像我们亏待了你一样,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还是滚远点好些,我们这个家,容不下胆小鬼,想当年,我周品权是多么的有冒险精神,才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跨国集团董事长,拓展事业版图,还做了这么多慈善,古人诚不欺我,天道酬仁、天道酬勇啊。”
“伊爸,这不是你写自传感悟的时候,不过,缺了点氛围感。”
周其廷轻哼,握拳放在嘴边做话筒,给拥抱的两人配起了bg:“自尊常常将人拖着,把爱都走曲折,假装了解是怕真相太赤裸裸……”
周品权忍了又忍:“是不是有病?”
……
那天之后,周其均就半被迫、半自愿地搬了回来。
但也没什么区别,余新荷只是把漆器都搬回古宅工作室那边去了,她打算等烟台山旅游景区开发完毕后,在百年前的开埠地重新开起脱胎漆器的手工艺品店。
她觉得大多数人都是对生漆过敏,而不会对漆器工艺品过敏,但她还是打算先做个调研报告,看看怎么解决游客会不会过敏的问题,是要放置多久,还是要添加什么材料。
周其均也在慢慢地适应,因为他那多愁善感的伊妈总是时不时就握住他的手臂,喊全家人来看:“还好菩萨保佑,我们均均手上过敏长泡没事呐,伊妈心疼。”
连霞姑都要凑近:“荷姐,没留疤呢!霞姑也心疼呐。”
起初,周其均反应很大,克制着才没甩开,也没推开人,但脸色隐忍。
到后面脱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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