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涂装、电焊,知道工人不易。
可他又毫不讲规矩和制度。
沙滩船的油漆……
她知道她不该说报应。
林颂看着那艘船,稍稍抬起脸,鼻腔酸涩,眼眶灼热,她就不眨眼,可泪水还是滑落。
梁真刚从船东那回来,见林颂站在码头,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
林颂面无表情地抹掉了泪水:“高兴。”
“什么?”
“这艘船卖掉以后,就是我当家作主,多威风,我等了好多年。”
梁真笑:“那恭喜你。”
林颂也笑:“我发给你的修船进度表,你确认过了吗?”
“维修外轮的资质,能拿到吗?”
“目前不行,不会批给福兴,我们只能维修国内船只,不能退税免税。”林颂停顿了下,继续道,“我想采购一批新的喷涂泵、喷漆管、喷枪、喷漆嘴,再招一些年轻油漆工进来,还得邀请服务工程师进厂授课……”
船东付尾款后,她要把这些钱重新投进福兴,她盘算着要做一个新的计划。
梁真好笑:“学渣文具多。”
“不管学霸还是学渣,都得健康呐,更何况,勤能补拙。”到了晚上,林颂就在周其均的家中等他。
周其均听着林颂的话,“嗯”了一声。
他给她倒了水,她却要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贴住她的腰,嘴上却说:“林女士,家里不缺沙发和椅子。”
等林颂喝完水,她不起来,他不得不抱着她,再把水杯放回桌子。
林颂埋头在他肩窝,睫毛翕动着,她闭着眼休息,有很多话想讲,可是,动了动唇,却发现什么都说不了。
周其均知道林总生病,也知道林颂的难过,他安静地抱着她,就像过去他希望有人抱着他一样。
而林颂,是第一次感受到她跟周其均的距离。
她想说,她跟她爸关系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不好,她伤心,但又没有那么难过。
他当初那样对她,那样对她伊妈,他死了也活该。
她说不出口。
“周其均。”
“嗯。”
“你喜欢我吗?”林颂总是问这个问题,也总是得不到正面的回答,他可能会“嗯”一声,也可能转移话题。
就像此时。
周其均说:“饿不饿?我去煮点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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