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要的,我送你。”
周其均:“……不要花。”
可颂:“为什么?你花粉过敏?那榕城这么多花花草草。”
周其均:“选择性过敏。”半真半假。
林颂狐疑,她问道:“其实你想要花?”不然为什么莫名其妙提起了花。
一周后,周其均回到办公室,发现另一侧的阳台桌子上有一束玫瑰花,被修剪后放在了装了水的瓶子里。
午后的阳光在水瓶里晃荡,折射出漂亮的光线,风吹来,玫瑰花也跟着摇曳。
秘书笑着告诉他:“是个叫林颂的客户送来的。”
周其均的卷宗上有一张卡片,写着:周律师,过敏的话,可以隔着玻璃看,玫瑰花漂亮吧。——颂颂
周其均缓缓地笑了一下。
而林颂那边遇到麻烦了,倒不是工作的事,而是林屿,她完全忘记了要帮林屿见老师的事,她最近又都在外面忙,没有回家。
林屿是真的伤心,没在微信上跟林颂联系了,所以,林颂连他的伤心,都延迟了好久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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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的反抗叛逆就是染了个火烈鸟红的头发,还要戴冷帽,复古窄框墨镜,左耳朵上挂着小小的圆环,也不穿校服了,换了一身破洞低腰牛仔裤,无袖背心,克罗心银饰。
林颂觉得还挺帅的,千禧辣弟,她看了眼林屿一副眼睛朝天的冷酷模样,假装看不见他止不住瞟她的余光。
叶玲难过得落泪:“你说你好不容易进了一中,你这是做什么?”
林屿哼声:“我不上学了,反正你们都觉得我没用,花钱寄读,学籍都不在,老师还一直拿林颂跟我对比,我比不上她。”
“你怎么会比不上?人家都说了,男孩子发力晚,你现在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她那么厉害,我怎么比啊?”林屿仍旧用余光瞧林颂,“不过有一点,我比她好,我说到做到,不像有些人,言而无信,只会撒谎骗人,而且还没有愧疚心。”
林颂坐在沙发上,剥了个山竹吃,全当听不见。
叶玲气急:“你爸马上要回来了,他看到你染发,肯定要生气的。”
“气吧,打死我算了。”
“呸呸呸,你爸怎么会打死你?他这么拼就是为了你这个宝贝儿子。”
林颂没再听下去,起身上楼。
林屿就跟在她身后,声音飘来:“骗子,你知道我那天跟老师等了多久吗,你还把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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