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样,生硬不知变通!」廖柏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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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抓住了守明的手臂,背脊处的骨针越变越长,蠢蠢欲动。
「你想做什么?」还没对方反应,廖柏士腰一收,两脚钳住了守明的手臂,骨刺早已充满了毒液,衝出了背脊后,在守明粗壮的手臂上来回穿刺。
「啊啊啊啊!」
「我就不信不能废掉你这条臂!」
肌肉再厚再硬也难挡骨针的侵袭,守明疼得大吼,使劲地甩着手臂。无奈此时廖柏士已牢牢地缩紧身体,加上骨针已盘根错节地穿刺进手臂,另守明无法摆脱。
「不是很厉害吗?躯体不是经过千锤百鍊吗?被针刺个几下就像女人一样娇喘囉?」
「放肆!」彷彿廖柏士的羞辱比躯体受的伤害更难受,守明大怒,将廖柏士狠狠往地上一砸。
「给我来这套?」廖柏士被砸得头晕目眩,背脊的骨针也连断了几根。
「我就不信你还能撑几下!」
「没错,所以我要速战速决,你准备好了吗?」廖柏士咬了咬唇,冷笑道。
「闭上你的狗嘴,少讲的像是你要赢似的。」廖柏士的冷笑有些阴邪,守明有股不祥的预感。
「怎么没力了呀?好好砸呀!不是要将我砸烂吗?」
「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说自己才是真正的汉子,你这个力道跟我奶奶玩掰手腕都不见得赢呢!」
「砰!」
「啪。」
守明高高举起右臂后往地一砸,闷响声与肌理断裂声同时传出。
「你这个卑鄙小人!」
「哈哈哈,好险!总算废了你的一隻手臂了。」
廖柏士玩弄着断臂,看着守明气恼的模样,心中除了对战斗局势更自信外,也逐渐走出父亲施暴所埋下的阴影。
「唉……看来是我轻敌了,对战斗我一向秉持着君子之争的心态,但没想到你的招数如此的阴毒狡诈,大意了,真是人心不古!」守明看着剩馀的一小截断臂撕裂处正渗着毒血,体内的关公神识开始波动、活跃。关公尚为凡人身时,被毒箭射中后刮骨求生的回忆与苦痛鲜明又深刻。
「哈……师傅呀!你也曾受毒侵之苦呢,没关係,等等就有他好受的,但答应人家的事要先做。」
「你在那自言自语什么?什么叫我的招式阴毒?你也太自私了吧!一定要每个人都靠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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