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一位从未见过的祭司,他自称是在外接受秘密任务,并託我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您。」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张弘远,接着补充道:「我试探过他的来歷,证明他的身分确实出自神会,这才答应帮他送信。」
张弘远接过信,仔细端详了一下,感觉到信纸上散发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他轻轻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当看到信中内容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而沉重。
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但足以勾起他内心深处的记忆和愤怒。那枚代表身分的银质戒指从信封中滑落出来,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张弘远的手微微颤抖,眼中充满血丝,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
「咳咳!」激烈的咳嗽声突然打破了寧静,张弘远因为情绪波动再次引发了剧烈的咳嗽。周鹏见状,迅速靠了过来,急问:「大主教,您还好吗?」
就当周鹏想做些什么时,李春华从背后出声制止说:「你下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周鹏一见是李春华,急忙躬起身退出了办公室。
李春华顺手关上房门,质问:「这病想瞒我多久?」
张弘远强忍着咳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只是有些激动。」他试图将戒指藏入袖中,却被李春华敏锐地察觉。
「这是什么?」李春华箭步伸手抓住张弘远的手腕,此时虚弱的张弘远无力抵抗,戒指从袖口滑落回桌上,李春华视得那枚戒指,眼神随之变得冷峻。
「你到底还想瞒我多少事?你跟那个叛徒还有联系?」
张弘远摇了摇头,低声说:「这是二十年来的第一次,我一直当他死了。」
李春华直接抢过张弘远手上的信,飞快读了一遍说:「就你现在的身体还想一个人赴约?」
张弘远并没有苛责之意,只是遗憾道:「看来李医师那嘴没能守住。」
「大主教得了不治之症,那个曾经的叛徒就突然出现,你眼中还有我吗?」李春华歇斯底里,撕碎手中的信件。
张弘远轻叹一声,说:「春华,你想偏了,你这心性再不收敛收敛,等我真的走了,就没有人可以——」
「我要一起去见他。」李春华愤怒到咬破下唇而不自知,眼中尽是怀疑。
张弘远先是皱眉,后是妥协,缓道:「想跟就跟吧!信中特别要求单独赴约,可见他并不知我的病情。」
李春华听张弘远这样解释,态度稍微软化,嗔道:「谁知道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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