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凛身上的清冽源源不断黏着她,方幼眠甚至觉得她的身上已经是这样的味道了。
足以说明这场“喜爱”,已经足够深入。
喻凛忽然不动了,他慢吞吞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俯身压下的借力,方幼眠感觉他到了一个令人酥麻无比的地方。
方幼眠不敢动了,话都不敢说。
酥麻令她小巧的足趾蜷缩得越发厉害,边沿泛着粉意,就像是脱壳而出的河蚌肉。
不单是足趾,她挺俏的鼻尖都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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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也随着他小幅度的动作而酥麻震撼,喻凛自然发觉了她的变化。
他约莫知道了怎么回事,明白她面皮子薄,喻凛掠过了眼下的此事,又追问了一遍方才的话。
方幼眠磕磕绊绊应他的话,“没有数什么。”
她声音低柔轻轻,好似漂浮的云一般,只是云在天上作乱,而她挠的是他的心尖。
“是在数这个吗?”他说话之时,内情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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