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教案稀里哗啦摔在地毯上,“陈越你多大了?这种事也能——”
她的骂声被突然响起的雷声劈断。陈越拽开窗帘,暴雨正冲刷着智能猫眼的镜头,监控画面里的水帘模糊了世界。他转身将李旻按进藤编吊椅,潮湿的气流裹着忏悔:“我爸发现我前一天夜不归宿,我脑子一热就……”
记忆突然闪回视频里的画面——陈健清手中泼洒的椰子水,侯亮摩挲婚戒时折射的十字星光。叁天前画室厮混时被颜料染红的指尖尚未洗净。
“他们问是不是高中就有苗头,我说是。”陈越的唇贴上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十七岁在实验室吻您时,就知道这辈子栽了。”
暴雨砸在空调外机上的轰鸣里,李旻忽然想起多年前实验室爆炸推开她的那双手,少年的孤勇与此刻的坦诚重迭。她按下心中的悸动,反手拧住他耳朵:“下次再先斩后奏,让你睡叁个月沙发。”
西湖的烟雨漫过雕花木窗,在包厢玻璃上织出蜿蜒的银丝。李旻的珍珠耳钉在暖光里晃了晃,指尖摩挲着青瓷碗沿——这是陈越父亲特意选的包厢,墙上挂着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复刻品,角落的香炉袅袅升起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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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尝尝这个龙井虾仁。”侯亮转动玻璃转盘,“茶叶是今天清早从狮峰山现采的。”虾仁裹着茶汤滑进李旻碗里,碧色映着瓷白,像翡翠落进雪堆。
陈越搭在椅背的手忽然下落,“妈妈再推销茶叶,老师该以为咱们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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