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余缺见彩衣仙子都已经死了,此子依旧是如此的惶惶然,他终于是眉头皱起,话声变得有几分严厉:
“袁文,念在余某座师袁伍的份上。今日你来找我讨要此女,我余缺不恼,且还将之送给你了。
你若是不喜倒还罢了,何至于仅仅因一个歌伎炉鼎,就好似条丧家之犬般!”
袁文露出惨然之笑:
“余真传,我找你讨要的,乃是活的彩衣仙子。
你明知如此,却非要当着袁某的面将她打杀,岂不是故意羞辱于我?做都做了,又何必这般伪君子。”
余缺闻言,脸上露出了更加明显的冷笑。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面色恢复平静,长叹一口气:
“袁兄,你才是何至于此。”
余缺转过身子,眺望着磨盘峰前的起伏云海,道:
“当日我在宫考的榜上有名时,此女在红楼中,当着满楼人的面,摔琴于我,扰我真传典礼。
我不曾搭理她,近些日子,她又在尔等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败坏我的名声。如今你以袁家子弟、袁伍之弟的身份,前来讨要这两次招惹于我的女子。
我将她交给你,余某的脸面往哪里放?不将她交给你,你袁家人、你兄长袁伍的脸面又该放在哪里?你当真令余某,好生为难也。”
袁文听见这话,面色再度变化。
此子虽然公子哥的习性十足,颇为跋扈,但是倒也并非恶人,此刻听见余缺讲出了这般为难的情况,他也反应过来了。
袁文的脸上顿时充斥着懊恼、羞愧、黯然之色,口中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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