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耳乱,的确是有灵鹊飞来,告知了真传一事。
这厮腾的从酒桌上站起来,拊掌大声道:
“好小子,给老夫长脸了!”
随即老会首朝着身旁的两个舞女挥手,喝到:“还不快快给咱家这侄儿,沐浴更衣,好生打理一番,即可就赶赴钟楼授箓!”
两个舞女听见,面色都是娇艳欲滴,她们兴奋的站起身,款款的走向余缺。
能和一名道宫的真传弟子搭上关系,且不说能否被对方给瞧上,收为婢女种种,哪怕只是今日服侍着对方更衣一番,日后也能成为她们偌大的一笔谈资。
指不定今后,每年的宫考时节,都会有人为了蹭一蹭真传弟子的福分,而专门点她们俩服侍。
“余老爷,奴婢这就来服侍您。”
余缺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袍子。
他如今的身家早就非同寻常,所穿的袍子样式虽然寻常,但是其材料和炼度师的袍子一般,无甚污秽,火烧不坏,干净的很。
但是要赶赴钟楼上,得授真传之箓,事先焚香沐浴一番,乃是应有之事,以示对道宫的尊敬。
于是他站在原地,点头吐出了一个字:“可。”
但就在那俩舞女上前来时,房间的尽头,忽然就又出现了几道人影。
一个胖乎乎的老鸨,细着嗓子叫到:
“这俩夯货,手笨,咋能伺候得了您。
快,彩衣,你且进去,精明着点,免得那两个夯货冲撞了真传老爷。”
一道娇媚窈窕,身着七彩裙衣,手中还抱着一把木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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