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是局促。
“你……”
“我……”
他俩支支吾吾的,朝夕相处了这几日,竟然都不知该再说什么。
特别是余缺,他此刻头脑清醒了,脑筋正疯狂的转动着,想着应对狡辩之词,生怕眼前的女将一个不爽,伸手将他打杀掉。
好在他多看了几眼,发现君白凤的面上只有羞意、恍惚,并无杀意。
他心间大松一口气。
正当余缺琢磨着,该说些什么话打圆场时,那君白凤却是目光复杂的看着四周,然后恶狠狠的道:
“此间事,只可你知我知,若是再有第三人知晓,不管你在何处,我都要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
知道了么?”
余缺小鸡啄米般点头:“懂!”
见他这般识相,君白凤冷着一张脸,不再多说。
此女一闪身,就从内棺当中跃起,等到她落下时,便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席劲装,披挂在了身上,并束起腰带,眨眼间就穿戴好了。
余缺慢腾腾的起身,想要在内棺中摸索自己的衣服。
但是他入手间,仅仅只有一蓬蓬骨灰、纸灰,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就在进入悬棺前,已经化为了灰飞。
不过忽然,他眼睛微亮,瞧见了缩在棺材角落处的费武囊袋。
他将此物摸起来,试着将真气输入其中,看看能否用新生的真气撬开此物。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现在的五通囊袋,半点抗拒都没有,轻而易举的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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