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了解自己的酒量,就趁他去卫生间的功夫,偷偷在他酒里放了点‘作料’。现在他这位睡美人还在房间里躺着呢,幸亏你提醒我了,我得赶紧过去把沉睡亚麻吸出来,不然再过几小时他就真的永久长眠了。”
库洛洛稍作思考,凭他对西索的了解判断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你是说他明知我放了‘佐料’还要故意喝下去?”林恩不太明白。
“西索欣赏你,又是名义上的父女关系,对你本就不太设防。在他看来只是场有趣纯粹的游戏,好玩就行他乐意奉陪。”作为团队的领导者,库洛洛对于自己成员的性格癖好还是略知一二的。
听他这么一分析,林恩回想起昨晚忽略的细枝末节,确实顺利得有点蹊跷。要说西索的神情举止有什么异常吧,好像又看不出来,毕竟他就是个异常的人。但既然他没有恶意,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那就当无事发生,下次注意。
“不管这些啦,我还是先去把他弄醒。”林恩边说边加快步伐往前走:“你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就亲我一口再挂电话吧。”
“嘟嘟嘟……”没等她话说完,对方就急不可耐地挂断了电话,总是刻意躲避她递来的暧昧要求,心虚极了。
林恩气鼓鼓地对着手机屏幕瘪嘴皱鼻“哼!”了一声,重重按下面前的电梯按钮,等待电梯门开……
“叮!——”
同一个清晨,同一段时间,塔科格勒市理事会中心大楼的观光电梯门开。一位穿着军装男子跨步而出,英姿飒爽走路带风,直奔理事长办公室。他怀中藏有一封密笺,必须亲自交予理事会最高权力掌握者的手中。
大厅两侧和正中心是通透明亮的玻璃连廊,穿过中心连廊正对着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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