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因为轧钢厂有案例在前。
这就导致,要想弄清楚阎解成是否有罪,就得拿出实例,不能拿疑罪从无那一套来说事了。
“既然阎埠贵信誓旦旦地说是阎解成拿了家里的钱,阎解成又一口咬定没拿,我建议搜家。”张所长提议道。
现在张所长虽然是主审,但副审也挺多,很多事情张所长只能提议。
这对张所长来说自然是束手束脚,但这种事情对有单位的人来说则是天大的好事。
“同意。”所有人都同意,这才本为就是正常的办案流程,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阎解成强烈要求厂里也要带人一起搜查,并且厂领导必须在场。
张所长的脸立即黑了,这摆明着阎解成怕诬陷。
在场的人便集体来到四合院的阎解成家进行搜查,阎解成既然敢叫人来,自然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别说在家里搜出大黑拾来了,你就搜出点零钱来,就算你有能耐。
阎解成早就把钱放进铁盒里并在四合院外一处荒废的角落挖了一个大深坑埋了起来。阎解成相信,只要撑过一段时间,就能把钱取出来。
即使张所长在外面搜到了钱,阎解成也可以完全不认帐啊。
阎解成租的倒座房就一间,面积很小,张所长的人根本没有搜到任何钱财。
张所长本想继续调查,问阎解成买工位的钱怎么来的,但是,买工位这种事情只能私底下做,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
现在,当着这么多印刷厂领导的面,张所长也不敢问这个问题,如果问了,这就相当于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
到时,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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