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那里最多只走个过场。
高校长又想到自己在经济上也没贪什么,也就是阎埠贵给自己送了十几盆,送钱跟送是两个概念,大不了自己落个御下不严的处分。
到时,自己反而可以反咬一口阎解成敲诈勒索,甚至还可以把阎埠贵捎带进去,说阎解成是受了阎埠贵的指使这么做的。
越想越明白的高校长越来越淡定,高校长越淡定,阎解成越不淡定了。
阎解成急的抓耳挠腮,这个时候,阎家人优柔寡断的缺点开始显现出来,阎家人太过小抠,也太过算计利益得失,阎解成算不出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其实,阎解成敢来找高校长,就落入何雨柱的坑了。
何雨柱铲除了聋老太太、易中海夫妇、刘海中一家人,没道理会放过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一家也是禽兽,阎家的禽在于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给你精神上的璀璨,一点一点地摧毁你对这个世界美好一面的认知和信任。
任何事情都有两方面,这个世界固然有让人厌恶的一面,也有美好的一面,阎家人的所做所为,就是慢慢地摧毁人们心中美好的一面,让你发自内心的疲惫。
关键是,他们沾了便宜还洋洋得意地骂你是个大傻子。
最终,阎解成只顾眼前利益的这种算计法占了上风。
“四百块钱不够,再给我二百。”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想的是五百块钱在轧钢厂买个工位,剩下一百块钱用于生活,虽然定量减少了,但是,可以去嘿市,有钱,总比没钱好。
“好。不过,这笔钱不是小钱,你明天来拿钱,我的钱都在家里,还得去银行取。”高校长不动声色地说道。
高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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