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照常发散的午后,傅语承隻身来到那片墓地。
一如既往的寂寥,但这次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停下脚步。
双方素未谋面,不过基于对方的辈分和身分,他还是主动上前打了招呼。
略一頷首后,男人开口问道:「他还好吗?」
傅语承想了想,挑了重点简短回答,「他没事,没伤到要害,精神也很好。」
男人点点头,一阵沉默后,他又继续说道:「榕林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利用老榕树当作幌子,用所谓的树木的神灵左右人心,树神震怒,需要祭品才得以平息,这那时就是除掉碍事者最好的理由,不容许质疑,不容许违逆,只须听从树神的指引,这才是榕林村的真面目。」
男人的语气没有多馀的抑扬顿挫,只是用最单调的方式陈述着过去的故事,这对傅语承来说反而是一种变相的警醒,提醒自己要时刻记得用不偏不倚的态度去看待这些故事,去撰写某位亡者在遗嘱中所希望揭示的、迟来的真相。
「家母当年经常往榕林村跑,也是在那里认识了家父,还有林家的人。」将腕錶的鐘面调正,男人那双蓝色的眼睛望向了远处,「她曾说过自己和村里的一个女孩很要好,在准备和家父离乡北上的前夕,她得知那名女孩也要和心上人一起离开村子,自此一别后,两人鱼沉雁杳,这件事让她记掛了很久,只是后来渐渐地不怎么提起了,唯帆多半也不晓得有这回事。」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如果是这些事的话,他应该会好好听您说的。」傅语承早就知道这对父子的关係很僵硬,他作为局外人也没有立场说三道四,只是看着他们,就会想起以前他的养父对他说过的话。
有些人在家门外叱咤风云,但在面对最亲近的家人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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