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的脑袋不管有没有被砸到都是故障的模式,因为是坏的所以不能就这样被送回去啊!」
提高音量之后的语句近乎喊叫,褚唯帆也没打算给对方辩驳的时间,又继续输出,「如果你要对我好就要有始有终,以前没发现就算了,现在我都知道了,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
「发现......?你在说什......」
「你以为我不晓得医院和照片的事情吗?为善不欲人知也不用藏得这么深吧,搞得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即使面对难得强势不起来的傅语承,褚唯帆也没有丝毫要放水的意思。
他不想再错过了。
他从医院的资深护理师那打听到,在祖母住院期间的后半,有个带着相机的男孩子经常来探望她,似乎是他的祖母託那个男孩拍了什么吧,那个男孩子其实在更早之前就经常出入医院,曾听一些病人和家属提过无偿拍摄的事蹟,再加上是唯二会踏进那间特殊病房的访客,所以印象颇深。
那个时期的他根本不会也不想去在乎其他的事物,而在祖母刚去世的时候,就像在迁怒似的,他开始对周遭的一切事物感到前所未有的厌烦,那个状态应该可以称作行尸走肉吧,放弃处理情感的他甚至连哭都办不到。
当时他最常躲到人少的图书馆,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学校的老师可能在他直升到高中部前就认定他是个劣跡斑斑的问题学生,拿他没办法也就由着他去了。
然而就在某一天,他的老窝突然聚集了一票人,那些人围着布告栏津津乐道,一直到上课鐘响才散去,他这才看到大家是被什么吸引过来的。
那块布告栏偶尔会有纸张位移,他从来不会去细看内容,可这一次张贴出来的东西却让他很难像往常一样直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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