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方的左手,那上面缠着绷带,而且面积还不小,想来伤势也不能用轻微来形容。
早上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从学校分开之后发生的事,回家后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却还是自私地衝对方抱怨。
他抿着唇伸出手,在指尖碰上绷带前又缩了回来。
「所以我就说我们适合绑定行动嘛,我连你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我看你才应该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吧......」
褚唯帆跪坐在地毯上,轻轻地靠向床沿,看着青年睡着的模样,卸下不可侵的冷漠后反倒多了一点分毫无防备的柔和,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盯着看一晚上。
「今天在学校啊,我其实是希望你过来把我拉走的,虽然我也知道不可能啦,但就是会忍不住期待,结果你看起来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显得只有我在一厢情愿,让我有点不高兴。」
「后来......后来我才发现我居然开始在乎你的反应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到,当然啦,因为在意就发脾气是不行的,我也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用这种方式说话,但是在你面前真的好难维持我平常的人设。」
安静了半晌,大男孩探身凑近告解对象的耳畔,低声地说了些什么,末了,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把无言的空气还给卧室。
门扉紧闭的同时,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
今天下课后,他去了趟出版社,在穿越马路时,有台闯红灯的机车朝他直直骑来,万幸的是机车骑士和他都没有伤到要害,算是虚惊一场。
肇事者是名年轻男性,从车上摔落后甚至没空去理会还在出血的伤口,而是惊魂未定地拨弄着脸和手臂,把血污抹得乱七八糟,疑似恐慌症发作的举止让他没办法置之不理,在热心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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