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师,对方显然是没有认错人,但问题是他想不起来此人是何方神圣,为了尽早脱离让他尷尬的单方面热情,他只得加快脑袋的检索速度,当他回溯到某一个时期的时候,一个抱着a4板夹、穿着浅色护士服的身影和眼前的女性重合在一起了。
他想起来了,他确实认识对方,那时是在另一家医院,那时他还是个国中生。
那时,他的祖母还没有成为照片中的回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呀。」
在医院大厅的一隅,罗芷铃喝着暖暖的饮料,用充满感叹与怀念的语气说着。
「是啊,从那之后也过了五、六年了吧。」褚唯帆笑笑地跟着喝了口燕麦奶拿铁,内心也是挺感叹的,所以说嘛,他和那个谁果然很适合绑定在一起,第二次结伴就碰见意想不到的人了,「话说芷铃姐怎么改来这里工作了?」
罗芷铃伸出左手,像在展示什么一样将手背朝向对面的大男孩,「前阵子成为人妻,跟着老公搬到这附近,本来我老公希望我辞掉工作,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回到了熟悉的医疗体系。」
褚唯帆知道对方是在示意此刻没有配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由于职业性质需要频繁清洁双手,且须经常与手套为伍,所以大部分的医护人员都不会往手上添加什么装饰,只能戴上并非为了悦己悦人的粗糙和龟裂,这其中的辛酸就算是非从业者也会为之动容。
「我看你拿着水壶从病房出来,是有谁在这里住院吗?」简述完自己的现况后,罗芷铃一边摇晃着纸杯一边把话题带到对方身上。
「大学的老师出车祸,人是醒了但跟没醒差不多。」褚唯帆据实以告,反正护理师之间多少都会谈及入院病人的状况,罗芷铃应该晓得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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