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视线就扫过来了,他只得赶紧正色一咳,「师母就放心交给我们,好歹都是成年人了,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要对他出手都得先三思吧。」
「听说银器能驱魔,这个带着纯银耳环的小朋友最大的用处就是拿来避邪,有事先推他出去就对了。」既然凝重的氛围已经被打破了,傅语承也不会再强行扳回去,他顺势把那颗褐金色的脑袋当作扶手,在脑袋的主人反抗着想要把他的手拨开时还故意加重了力道。
「那你还不如天天泡符水把自己醃成最强法器,练就无敌之身就所向披靡了。」努力和泯灭良心的恶势力抗衡的褚唯帆很想把头上的那条手臂拆下来,并不是带着银製品就得当mt好吗。
原先的话题以一个神奇的方式偏离了轨道、成了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抬槓,明明是无俚头的斗嘴,却莫名地冲淡了妇人多日以来的无力感,让她的心里踏实了不少,虽然不能完全驱散残存的顾忌和忧虑,但至少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胆怯而拒绝将手伸向垂落面前的蜘蛛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