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不用急啊。」
看着水没过鐘沐言的胸口,申羽澜出声安抚,边将收起的绳子在身上多缠了两圈,她知道这种时候很容易慌张,也会有种与自然搏斗的无力感,毕竟她才刚经歷过。
像是下锚入水,鐘沐言咬牙努力在衝击的力度中站稳脚步,心中的慌乱确实因这温柔的抚慰平稳许多。
剩下几公尺的距离,收紧的绳索已经在两人之间浮出水面,申羽澜舒了一口气,向对方伸出手,「剩一点,快到了。」
没想到能在这荒郊野外经歷硬派的徒步过河,就算国内的水上活动玩过不少,这种毫无防护措施的体验还真的没有,申羽澜越想越自豪,回去了肯定要跟朋友们好好炫耀一番的。
一瞬的分心,已经近在眼前的人突然不见踪影,思绪还没来得及跟上,强劲的力道扯着绳索将整个人往前拖,深深嵌进肉里让申羽澜痛得狰狞,可手还是反射地将它抓得更紧。
一个成人的重量加上水流的速度,力量大到难以想像,简易固定的石头早已脱绳,眨眼间她双膝狠狠着地,连拉带扯硬生生的被拖行了几公尺。
「鐘沐言!」跪着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申羽澜朝着河面大吼了一声,视野所及不见人影,她觉得自己慌张得都要哭出来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
绳子还绷着,人应该就还在,申羽澜吸了一把鼻子,撑着抬起腿单膝跪地,用尽吃奶的力气试图将人给拉回来,可另一头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试了几次感觉还是纹风不动。
怎么办…现在完全不知道能做什么,肌肉施力过度紧绷的发着抖,申羽澜紧咬住下唇,试图压抑着喉间的哽咽。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没用,在对方需要的时候什么忙都帮不上,就只会在这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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