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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流着血的眼睛突然睁开,对视的瞬间似掐住喉间无法呼吸,震惊的面孔让人背脊发毛,她倒吸了一口气,从梦中惊醒。
短促的喘息带着懺抖,双手因惊慌的残留微微的发颤,心脏失控的跳动。
鐘沐言抱膝将自己缩成一团,无助的等待那抽出灵魂般的恐惧慢慢从身体退去。
「你没睡好吗?」申羽澜嘴里嚼着麵包,探头看向帽簷下毫无精神的一双眼。
昨晚申羽澜一沾到枕头立马睡死,不知道后来鐘沐言在外面待了多久,当然早上她是被叫醒的,起身时看到一旁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昨晚到底有没有人睡过完全看不出来。
鐘沐言将帽簷压得更低,不发一语。
不知怎么的,今天这个人感觉好像比之前更低气压,通常这种情况应该是闪多远是多远,可申羽澜本就不是一般人,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她打退堂鼓。
「吃点麵包吧,这样精神好一点。」她从怀里的纸袋拿出了一个原型麵饼递到对方面前,居民说这叫『hallulla』。
「你不该拿的。」鐘沐言没接,口气有些不悦。
今早当她们整装好出门时,大概小镇一半的人都来送了,所以当索菲亚在眾人面前拒绝鐘沐言递出的住宿费时,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慌张的手心都在冒汗。
好在申羽澜马上将她的手拉了回来,并向前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紧握着手说了好几声谢谢,事情才就这么过去了。
临走前,怀里又被塞了这袋麵包,是昨天给她们倒红酒的女士送的。
「唉呦,这是人家的好意嘛。」申羽澜将麵包收回袋子,无所谓的耸肩,「对方释出善意就是希望能被接受吧,这样大家都开心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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