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水分流失又乾燥的气候下这样的需求相对少了很多,可对两位文明人来说,在野外解放的行为实在让人难以适应。
在搭建营火和整理营地时,鐘沐言的手脚很俐落,明明用过一次就会弃置,可她还是处理的整齐又扎实,在一旁看着她做事,简直就是种享受。
不自觉的,就会信任着她的果决,依赖着她的可靠。
荒野步行绝对不像介绍影片中看到的那样轻松愜意,这在出发前鐘沐言就很清楚了,负重行本就非常需要体力,还需要面对气温变化与地形转变的考验,精力的消耗在没有经验时是难以掌控的。
以毫无准备的人来说,申羽澜算是表现得不错,虽然一路吵吵闹闹,可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很遵守订下的规则。
分配的食物和水就算不是很够,哭归哭,她也从不会多要求些什么。
而这一路上虽总喊着累,但没得到许可前她也不会停下脚步,说休息几分鐘就几分鐘,一开口出发就会马上跟上。
所以鐘沐言才会勉强妥协,其实本来进度就有刻意提前,这落下的几分鐘根本不会影响到整天的路程。
问题只在于…她真的是很吵。
「我们做个交易吧。」又重新回到正轨时,鐘沐言将刚才思考出的条件提了出来:「如果你能在抵达下个夜宿点不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再问一个问题。」
今天的扣打在早上拍照时用掉了,在路途中鐘沐言又拍了一次照片,这次申羽澜看清了手上的是明信片,因此判断鐘沐言对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了解的,所以问出了现在的地理位置:智利。
得到答案的当下带来不小的衝击,她嘴里忍不住喃喃唸着,怎么就从东南亚变到了南美洲来了?
「小言这是嫌弃人家很吵吗?」申羽澜吸了吸鼻子,装得可怜兮兮道:「可人家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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