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头晕目眩。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为暑假的那个吻感到焦虑,但这个事情已经被说开了,原谅了,但为什么他仍是没办法轻松起来呢?
阿真端着几瓶新的啤酒回来了,他说伍煒的姐姐很健谈,人也很漂亮,他们刚才聊了好一会儿。周远洋看到李泽靖仰着头,枕在自己的手上,笑眯眯地听着阿真讲话。
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人肩并着肩,低声聊着——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了吗。我是到了这儿才听到你发给我的语音。你到了我肯定要抽时间过来啊——周远洋把脸别过去。
即使闭上眼睛也是徒劳的,眼睛已经记住了一切。
阿真的泰绸衬衫在眼前闪着,爽朗的笑声总是让他成为目光的焦点。他和李泽靖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副闪耀的、和谐的画。
偶尔的一秒,周远洋和李泽靖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他们都会笑笑,举起手里的酒杯,再开啟一段自然的、友好的攀谈。
他开始第一次认为他是李泽靖的表哥,也许他们不可能更加亲密,但也不会更加疏远了。所以,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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