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下面这张竖嘴,可真是奥妙无穷,单单说那名字,便是极多的,甚幺玉门膣户那是读书人的说法,婆子听不明白,却也学不来,只晓得平日里多称之为阴门牝户,或曰产门生门,似俺这等俗人,却仍是嫌着啰嗦,听着拗口,只叫作屄的便是。奶奶莫嫌婆子说得粗鄙,婆子做这个行当数十年,全仰仗着奶奶们的屄才得以糊口,可是巴不得将它当作衣食父母供着哩。”妇人与那丫头哪曾听过这等荤话,听他说得这般粗俗,无不面色绯红,掩口而笑,只是心中却暗呼有趣,听得大是快活。
却听这厮舌绽莲花:“且说妇人家这物事都是生得外扁内圆,一颗红豆上悬,两扇肉门当道,实则大有不同,色有深浅黑白之分,形有肥瘦长短之别,屄里头更是千差万别,有那极紧窄的,有那前紧里松的,有那两头紧中间松的,亦有那前后俱松的。若不论松紧,单论深浅,亦是极有讲究的,有那极浅的,行房之时只能纳半根鸡巴入内,亦有那极深的,便是敖曹再世也探不得底。若不提深浅,单论干湿,也是大有不同,有那阴水极多的,只稍稍动些念头,便如泉涌,也有那任你怎幺抽送,偏只滴水不泄的。再不说那干湿,单说屄内软肉多少,也是有讲究的,不知奶奶可曾听闻过大同府的丫头。”妇人点头道:“倒是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甚清楚。”王保儿嘿嘿一笑,道:“大同府的丫头独特之处便在于其阴门可伸缩自如,任凭极粗极细的物事,皆可得其乐,粗至手臂,细至手指,都可箍得极紧的,奶奶可知为何?”妇人奇道:“竟有这等手段,可真是难得了,速速说来听,莫要话说一半。”
这厮笑道:“这些丫头自幼习练那坐坛之术,将屄堆套在坛口之内,日积月累之下,阴内嫩肉堆叠渐多,及至破瓜之时,哪怕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任你再粗的卵子,她吃进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哩。婆子曾听闻有那大同府的妇人,屄中肉褶极肥极多,可将盛汤的海碗纳入阴内许久,将个屄口儿撑得老大老大,好似妇人生养时一般,一待取出海碗,那阴门立时便收拢得极窄,但凡与之行房者,莫不大赞紧窄哩。”这妇人与丫头直听得心驰神往,瞠目结舌,大呼有趣。
王保儿又道:“莫要说人人生得不同,便是自家身体,自幼及长,生产前后,却也是不得相同,因此其中的乐趣便大有讲究哩。”王保儿本是妇人堆中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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