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一片水响,笑道:“你这小淫妇,俺哥哥来见你施展手艺,却还这般骚情,做这脸色与俺看,莫非昨夜洒家未曾将你这无牙嘴儿喂饱?”这马氏却是娇嗔不依:“爷这宝贝哪是能受用够的,奴家只恨不得将这宝贝放在屄中,永不要抽出哩。”她虽是与和尚笑闹不依,却也不敢托大,几步走了过去,在胖妇身上四处细细揉捏,道:“这等肥胖的妇人,皮子也恁得软了,却是不太好做。亏得二位师傅让她丢得狠了,浑身绷得极紧,此时动手,却是恰到好处。”二僧与她合力,将这妇人放在木桶之中,桶内早已备好清水,马氏笑道:“初剥之皮见不得风,须得在水中动作。”便挽起衣袖,在这桶中细细剥洗起来。
她手法极是麻利,只半个时辰,便将所需皮块尽数取下,又割了两团肥乳,她见妇人阴门大开,心中觉着有趣,竟将张紫黑牝户亦是剜了下来,并在一道,放入另一盆清水之中,取了把木勺,细细将皮下碎肉,乳内脂油尽数剜去,好半日方才弄得清爽,又濯洗一番,方才放在锅中。那锅里却是黑糊糊一团,不知甚幺东西,马氏将皮块在内搅拌许久,方才停手歇息,笑道:“便放在此处罢,须得泡上两日,然后还须抹盐晾晒,塑形修整,三蒸九煮,没有十日,却做不成哩。”二人见这秘法着实繁杂,哪里耐心等待,搂着妇人自去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