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儿尚是心中得意,道:“你这婆娘,既是与人淫奔,却险险叫他卖到青楼去做婊子,真真蠢笨,那奴才俺已替你料理干净,你却如何谢俺?”这厮只觉好笑,只是大笑不已,却不料叫妇人重重啐在面上。
林奴儿万念俱灰,只求速死,斥道:“你这恶贼,打得好算盘,今日死则死矣,要我屈节从尔,却是休想。”这厮大怒,道:“你也并非甚幺贞洁烈妇,既是叫那奴才淫了,为何却不从俺?”妇人泣道:“我既已失节,叫人污了身子,却不可一错再错,你这恶贼只管动手便是。”王保儿怒极,他今日本就一腔酒意,又遭这妇人连声唾骂,真真恶向胆边生,笑道:“你要求一死,却哪得这般容易,俺今日定要叫你好看。”一把扯住妇人雪白的颈子,竟生生将她拎了起来,只两下便将衣物撕扯干净,露出个白羊儿般的身子。妇人叫他重重扼着颈子,虽是死志已定,却也吃痛,不住乱扭,口中呜呜不已。
这厮冷笑道:“你这婆娘,且看俺的手段。”妇人俏面胀的通红,两眼翻白,直欲昏厥,他却松手,将她放下,道:“这番滋味可是受用?”好个烈妇,稍稍醒转,竟大声道:“好恶贼,好痛快,好手段。”王保儿乍听得这番话儿,真真气得三尸暴跳,叫道:“今日定留你不得!”使人将诸妇唤前来观刑,又取了麻绳,要绑缚妇人,这妇人也不挣扎,只任他动作,须臾,却被绑了个四马攒蹄的模样,两条肥白腿儿蜷在熊口,手腕却是与脚踝绑在一处,好似一只大虾球儿一般。
妇人虽不知这厮要做什幺,却也晓得不妙,她死志已坚,只笑道:“好威风,好手段。”王保儿正是暴怒时分,听她出言讥诮,更是哇哇大叫,嚷道:“你此时说得痛快,待会却看你求不求饶。”众妇人叫他唤入,见他这等暴虐,只是噤若寒蝉,心中惶恐,皆立在一旁,大气亦是不敢稍出。
王保儿道:“今日便叫你识得俺那铁杵的厉害,看你能捱上几时”自取了段绳儿,自房顶挂钩绕下,一端打了个活套圈儿,另一端却自绕在手上。那妇人只是冷眼看他施为,却不做声。
这厮执着活套,将妇人螓首套入那圈,这妇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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