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这车儿当作闺房绣衾,光天化日之下做起生活来,一弄竟是两个时辰,妇人丢了四五回,尤是不足,只用两条白腿勾着这厮后腰,阴门死死夹着卵儿,不许他抽出些许,央着再弄上几回。妇人正是娇嗔不已,突觉小腹一抽,一股热流汩汩而出,伸手一抹,却是红霞已至,来了月水。
这厮笑道:“并非小的不肯尽力,实是天意如此。”妇人将心一横,道:“我却不信甚幺天意,你且只管弄来便是。”却唤那丫头弄了块厚布,折了几折,垫在下头。
这厮心道:“俺却未曾弄过血屄,今日便尝尝滋味。”也不顾腌臜,竟抽送起来,一时水声大作,经血混着屄水四处横流,车内腥气四溢,好似杀了人一般。
妇人毕竟正在行经,胞宫柔弱,只一炷香功夫,便大丢起来,胞宫抽搐不已,也不知出了多少血,一时头晕目眩,险险晕厥过去。这厮却正在紧要关头,喘着粗气,卵子胀得铁硬,只是抽得飞快,妇人叫道:“实实挨不得了,且停一停。”
将腿儿环住这厮后腰,死死夹住,却不叫抽送。
这厮叫苦道:“奶奶好不地道,这般叫人吊的不上不下,真真难受杀。”林奴儿稍缓过魂儿,笑道:“自有你的好处,上回听你道甚幺三扁不如一圆,今日便允你耍一回旱道。”这奴才大喜,他垂涎妇人后庭许久,这妇人只是怕痛,且嫌腌臜,从来不允,今日不知怎的竟是许他弄一回屁眼,当下吐出几口唾沫,细细抹在妇人紧皱皱的屎眼上,尤怕不够,又抽出卵子,将那卵头上的粘涎血水亦弄在上面。
妇人轻蹙蛾眉,紧闭双眸,道:“且弄得慢些,你这卵子好是骇人,莫要把我粪门扯豁了。”这厮倒也细心,只扶着卵头,轻轻抵在妇人粪门上不住揉搓,过得许久,妇人只觉后庭滚热,穴口微开,好似要大解一般,却突觉一个热烘烘,圆溜溜的物事顶了进来,原来磨了这半晌,粪门终叫这厮卵头顶开。妇人不觉丝毫疼痛,只是觉着粪门口儿胀得满满,竟也有些快活,不觉闷哼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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